跃升是一种质变,就“一点点”,也许需要比前面都要庞大得多的积累,甚至可能要全盘推倒重来。
可是罗南有种强烈的预感,一种建立在扎实构形设计基础上的直觉,或许也算是“幻想学派”很看重的“灵性”所在:
方向应该没有错,就一点点!
那就把工作做得再扎实一些。
旁边章莹莹眯起眼睛,把手掌半遮在额前,挡住扑面而来的激旋风沙,努力锁定“亲儿子”的位置,也难免担忧。
唯一让她放心的情况是:现在沙盘上“棋子”们,除了最前端的两个,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当背景,不至于把蠢沙踩到。
可是后面会怎样,她就不知道了。
章莹莹扭头想问一句,又强按捺住,生怕造成干扰——此时的罗南,感觉中像一个专注的指挥家,在虚无的空气中,拨指摇臂,幅度不大,很克制,很冷静,却又比早先仿佛冷眼旁观的姿态投入太多了。
沙盘上见不到对应的变动,可是……
章莹莹皱了下眉头,抬头看天:
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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