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一行大佬路过,又被当作了空气,罗南和梁庐,特别是后者,还是动还是都不敢动一下,直到作为随行人员的卢安德,给他们使了个“跟上来”的眼色,这才吊着小心脏,悄悄转身,跟上了队伍。
此时,画地为牢的湛骁,也没法再保持随性的姿态,隔着受隔离区域,也学梁庐和罗南那般站得笔直,就算那两人解脱了,他的姿势也无变化。
作为基地中坚的中层军官之一,湛骁倒是有资格让大佬们正眼相看了,可刚才的表现,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嫌弃。
施源爵士也不理他,只低头与昌义晖爵士交流,侧脸位置冷森森的金属板,随着他的面部动作,微微扭曲:
“你们后勤上还是没忙到家,自怨自艾的、搞疏导的……还有时间心理治疗,在我那儿,一门机炮统统解决问题。有力气活下来,战后再去折腾多好!”
别说正前方的湛骁了,连刚混入队伍中的梁庐都又绷直了身子,白皙脸皮又涨得红了。
至于罗南,倒是没那么敏感。又或是说,他敏感的领域不在这里。当湛骁和梁庐因为施源爵士的评价而羞耻的时候,罗南却有些“走神”。
走神的直接原因,是因为他跟随着队伍趋近到仍然隔离的事发区域。距离近了,有些微小的细节,就开始给予他若有若无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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