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有天渊网络吗?几乎包容了宇宙整个生命历程的天渊网络,让精神意识认知这种建构在复杂物质系统上的混沌涌流,汇聚构合沉淀为了具有某种秩序共性的“原始意识海”。
虽说在宇宙尺度下,这样的聚合体必然会被摊薄到几至于无的地步,可它终究让零变成了一。
后又借助古神嵌在宇宙秩序框架下的宏伟躯壳,通过一连串宏大又精妙的构形设计和反应,逐级放大膨胀,如同跨越天堑的天梯,使得遗传种与古神,拥有了一条理论上的联系通道。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虚无的意识,拥有了反作用于物质层面的真实伟力。
在专业历史文本中,天渊网络无疑是遗传种克服生来脆弱本质古神摆脱宇宙框架禁锢的最便利工具。极大与极小,在这个网络上有了某种共通之处。
问题在于,大与小强与弱终究是客观现实的比对。遗传种在微缈如尘沙的星球上生存与挣扎的无奈,与古神在宇宙秩序框架下禁锢与撕裂的绝望,概念上同样是情绪,可真的是一回事儿吗?
横空出世的幻想种,正是遗传种投向古神的信仰,在不可能得到回应的结局下,于天渊网络中扭曲回荡的产物。
讽刺的是,也正是幻想种六天神孽以及后续“新神”的出现,填补了天渊网络上的“生态位”,事实上发挥了中继站的作用,使得遗传种和古神之间,产生了真正有意义的交流。
湛和之主,这位天渊主宰的“真传”,正是这种交流渐次成熟之后的受益者。
嗯,这也是罗南的一系列礼祭古字历史文本中,少有的关于湛和之主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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