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首道:“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她既然要杀我,那就别怪我不留情。”
“……好吧,我听你的。”李七弦眼中有泪光闪动,她知道自己的心肠应该再硬一些,但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
郭传鳞走到冯笛身旁,伸手按在颈侧试探了一回,出手如电,咔咔数声轻响,将她一条胳膊两条腿卸脱关节,冯笛蓦地睁开双眼,怒火如炬,腰腹猛一用力,待要坐将起来。李七弦惊呼一声,郭传鳞伸手在她喉间切了一掌,冯笛颓然躺到,牵动伤口,疼得无以复加。
绑缚可能挣断,点穴可能冲破,唯有卸脱关节,武功再高,内力再浑厚,也无从挣扎反抗。
李七弦怔怔道:“你……你想干什么?”
郭传鳞挥刀挑断藤蔓,有条不紊,将冯笛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李七弦用手背堵住嘴,几乎要惊呼出声,又强行忍住。她不认为小师弟起了淫/念,当着她的面侵犯师叔,但他所作所为,却令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面红耳赤,心浮气躁,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小师弟有了我,怎会再看上那老女人!”
郭传鳞粗粗扫了几眼,没有发觉异样,冯笛面容虽然瘦削刻薄,一脸凶相,身上却细皮嫩肉,白皙如少女。他深深吸了口气,扒开发丝检查头皮,逐次往下,每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从头到脚细细摸了一遍,没有找到仙符的踪影。难不成是藏在体内,要开膛破肚才能挖出来?郭传鳞皱起眉头寻思,冯笛羞恼难忍,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后脑,心弦绷断,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李七弦脸颊滚烫如火,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在找什么东西?”
“嗯,仙符,一定藏在某个地方!”郭传鳞翻了翻冯笛的眼皮,瞳仁定央央一动不动,看来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了。
李七弦咽了口唾沫,试探道:“等她醒过来再问吧,也不急于一时。”
郭传鳞嘀咕道:“也好……”他开始考虑等冯笛醒转后怎样拷问她,就怕那老女人性子刚烈,遭受奇耻大辱,决意寻死,才
接回下颌便嚼舌自尽,但不接回下颌又说不了话,真是棘手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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