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魏十七笑道:“说得很好,是你写的诗吗?”
夏芊有点心虚,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喃喃道:“别岔开话题,把我抛在一旁也就罢了,反正顶着个虚名,也甩不开我,聘则为妻奔则妾,秦姊姊的日子可不好过……”
魏十七捏捏她的下颌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年月匆匆即逝,韶华更短,听话,好生修炼‘太一筑基经’,别去操心这些有的没的,须知来日方长。”
夏芊从他怀中挣脱,嘀咕道:“知道了,听话就是了。”
魏十七道:“有事要你去办。”
夏芊仰头看了他半晌,在他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扁扁嘴道:“我就知道,没事也不会找我……说吧,我一定乖乖照办!”
魏十七将她拉入怀中,郑重道:“去人间走一趟,探望你二哥,带些血药血丹给他,然后你就留在那里,等候消息,切记不要再回来。”
夏芊骇然心惊,这么多年过去,二哥夏荇的身影已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知道他血气大亏,全靠血药血丹吊住性命,但这只是个由头,魏十七的真正用意是将她遣出仙城,永远都不要回来。定有大事发生,他或能独善其身,却无法再顾及身边人,须得预先安置!夏芊回头看了一眼,低低道:“秦姊姊……她是不是也要……”
魏十七道:“她也有事要办。”
夏芊倒抽一口冷气,无心跟他再厮混下去,她恋恋不舍看了他几眼,先去着手准备离开之事。她不是暂离,而是一去不回。
直到夏芊的身影消失后,秦榕才推开门走了出来,她有些幽怨,有些矜持,没有扑入魏十七怀中撒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察觉,他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念兹在兹的那个郭传鳞了,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身边有了其他的女人,对自己的情分也淡得若有若无。不过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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