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爷爷的事,你知道多少?”江跃试探问。
问出这些话的时候,江跃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顾忌的。因为之前在祠堂和爷爷交流时,爷爷曾提到,爷爷跟父亲这对父子之间,因为母亲的事,父子二人产生了一些隔阂。
当时爷爷并没有细说这隔阂到底是什么。
可事关长辈之间的事情,江跃也不好贸然追问。因此说起爷爷的时候,江跃也是小心翼翼。
江樵面色一黯,脸上露出一丝惭愧之色,倒是江跃担心的情绪表露出来。
“小跃,你这么问,想必是知道,爷爷在大金山的坟冢是惑人耳目的衣冠冢。”
江跃点点头,看来这件事父亲是知道的。
“唉,小跃,你很好。从小你爷爷就说,我们三兄弟没有一个像他,反而是你这个大孙子,最得到青睐,说你将来要传承他的衣钵。而我们三兄弟,确实没有一个顺着他老人家的心。你大伯务实,却被你爷爷点评为缺乏变通;我呢,被你爷爷批评为私情多过道义;你三叔,则过于轻佻难堪重任。”
“之前,我们三兄弟都不服,可现在看来,你爷爷的眼光确实超出常人一等。事实也证明他的判断很对。我既没当好儿子,也没当好父亲。这些年,苦了你们姐弟二人。”
要说苦,是吃了点苦。但父亲离家的时候,江跃其实已经不小,再加上姐姐的照顾,江跃实则没吃什么苦。
除了缺少长辈的庇佑,姐弟二人在物质生活上,其实并没有受多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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