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之前江跃放他一马的老史。
老史脸皮倒是很厚,舔着脸招呼道:“几位兄弟,刚才得罪了,你们大人大量饶我一命,我越想越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要是能请各位和一顿酒,我这心里头会好受点。”
江樵皱眉道:“这就不必了吧?”
三狗则道:“你不会觉得一条命就值一顿酒吧?”
“那不是,不是的。三位兄弟千万莫要误会。欠你们一条命,我老史永远记在心里。这酒是答谢的,也是致歉的,绝没有抵命的意思。”老史连忙解释着。
江樵打心底里有些抗拒老史这种人,撩的时候没你那么贱,真事到临头有贪生怕死,丑态百出,既如此,又何必惹是生非呢?
江跃却摆摆手,示意江樵和三狗不要多说,而是笑眯眯打量着老史,做了个手势,示意老史坐他对面。
老史嘿嘿赔笑,搬过凳子厚着脸皮坐下来。
这种老江湖,自然不会因为被江樵摆脸色就觉得不适。他依旧很热情,讨好地强调道:“这顿酒必须算我的,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大家随便点。我老史虽然落魄,但是这小酒馆的一顿小酒,还请得起。”
江跃他们当然没有大吃大喝的意思,横竖不过是等那边的消息。
见老史这架势,恐怕这顿酒不让他请是不行的。当下江跃也没假客气。就这消费水平,十几二十个银币的消费就够硬够丰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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