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跃冷冷盯着丁有粮,眼神冷漠无情。
他以窥心术一直在观察丁有粮,分明察觉到这家伙闪烁其词,并没有完全吐露真情。
很显然,这家伙一定还有没说的东西。
“老丁,你不肯说,我也不强迫你。你终究替我办过事,我也不打你,不折磨你。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好了,哪天我要是忘了你,你就等这在这里饿死发臭吧。”
说着,江跃将他额头上的布条再次蒙回去,同时将那条破毛巾往丁有粮的嘴巴里塞。
丁有粮魂飞魄散,一个劲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全身五花大绑,他即便想挣扎也根本挣扎不动,只能靠喉咙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来表达他的情绪。
江跃将塞到一半的破毛巾扯掉。
“最后的机会,要不要说?”
丁有粮呼呼呼喘着大气:“我说,我说……”
江跃倒有耐心,将蒙在眼前的布条再一次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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