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军长的确是下过这样的命令,可到底是亲生骨肉,活生生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
江跃深吸一口气,思忖了片刻,道:“郝军长,我在星城,跟诡异之树打过一些交道,也遇到过被诡异之树操控的一些人,对诡异之树的手法有一定了解。我冒昧说一句,可否容我观察一下郝公子?”
“观察?江理事你打算怎么观察?”郝军长一愣。
江跃淡淡道:“我以精神力观察,看看能否想到办法,为郝公子驱除体内的树魅毒素。”
“什么?”郝军长闻言,先是错愕,随即面露惊喜之色,“江理事,你还有这手段吗?”
廖处倒是没听说过江跃这些能力,但是董蓝是知道的。
“江跃哥哥在星城,救过好几个被诡异之树操控的人。”董蓝平静地为江跃解释了一句。
这回,郝夫人和那位年轻妻子都停止了抽泣,动容地看着江跃,眼中充满了求助之色。
郝军长只觉得脑子充血,激动地搓着手,来回踱着步子。
“江理事,要是……哎,我知道这很难,就当……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你有办法只管用,治坏了也是他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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