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到黄金体,拱手道:“拓跋兄,别来无恙啊!”
黄金体望着对方,感叹道:“倒是没有想到牛兄也会前来,想当初我和牛兄一战躺在床上一个月才恢复过来,那时候我们都是少年,现在已经时隔多年了。”
“是啊!当初和拓跋兄一战,是我此生最尽兴的一战,尽管那一战我也躺在床上一月未起。可每每想起,就忍不住怀念。
拓跋兄,看在往日交情上,你此刻离开,他日我定然找你把酒言欢。”
“牛兄知道我的为人。”
牛五叹息道:“正是知道,所以劝你啊。拓跋兄超然在外,何必参与道宗恩怨中。”
“牛兄不也是吗?如果牛兄今日不出手,怕是谁都想不到牛兄如此散修,居然站在那边,我倒是真的小看了那边掌控道门这些年的影响力了。”
牛五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道:“今日他是必须要死的。没有谁能救下他。是不惜代价的杀。我想这样拓跋兄应该明白什么意思吧?”
黄金体点点头:“见到你,我就大概明白他们的决心了,既然牛五你在。那想必牛六应该也在了。
当年他就不下于你,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强大了。”
牛五摇摇头道:“我和归一兄长联手,你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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