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头疼,以后在家里不能穿背心了,酷暑时也不能出去游泳。可之前一直藏得很好,为什么今天晚上会显现出来。
是他做错了什么刺激到了那位?陆汀仔细想了很久,怎么也想不透,总不能是不高兴自己出去喝酒吧?可他也没多喝啊。
洗完澡,后背的藤蔓更加逼真鲜亮,陆汀将家居服扣得严严实实,路过饭厅时看见李怀恩那张被电脑屏照得发蓝的脸。
李怀恩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有那么一两次陆汀凌晨三四点起来上厕所都碰见他还在搬砖。
“早点睡。”陆汀说完就进了房间。
花盆早在一回到家就从书包里解放出来,规矩的摆在床头,陆汀摸了摸花盆冰冷的瓷面,用保证的口吻说:“能把我身上的东西去掉吗,你不用随时跟着我,我不会跑的。”
托着腮帮子安静等了会儿,陆汀幽幽叹了口气,可能除了是个瘫子,他还是个哑巴吧。
陆啸元气大伤,陆汀也能跟着睡个好久了。闭上眼后睡意来得快,仿佛身在空气清新的大自然中,身体虚浮着,温暖中带着几分潮湿的空气包裹着他,有种很安全的感觉,仿佛与自然融为了一提,谁也不能伤害他。
这种安心没有持续多久,就有东西开始缠上他的手脚,无声无息的想要融进他的身体中。被刺过的地方在此刻的存在感变得极其强烈,本完全可以忽略的疼痛开始尖锐,有如丝线的根须状物想沿着那处微不可见的伤口渗透进去。
陆汀想要醒来,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两只眼睛都像被胶水黏住一般。一种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牢牢控制住,缓慢的入侵。
“咯噔”一声,床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犹如惊雷劈开黑暗,陆汀一下子睁眼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