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远收拾的动作一滞,心莫名热了起来。
“对了,冬天还能戴耳帽,耳垂上好像也行……”沈醇思索着道。
“不行。”谢柏远转过身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拒绝道,“进了屋里耳帽要摘的。”
“所以会长同意前面那个了?”沈醇起身,走到了谢柏远的面前轻轻低头,在他否定之前直接盖章,“那就这么说定了,会长真好。”
谢柏远的话愣是堵在了喉咙处没说出来。
他虽然会被撩.拨的无所适从,但并不讨厌这样的亲密。
只是他从前不觉得自己会在这种亲密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更甚至找了伴侣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你侬我侬,成天好像恨不得分开一样,他觉得自己是理智的人。
可是一切理智在遇到沈醇时都好像被瓦解了,他看见自己的恋人就喜欢跟他亲近,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有喜欢。
现在还能顾忌着宿舍隔音不好,等到真的同居,面对这样的爱人,他恐怕会很难把持得住。
“会长,吃早饭。”沈醇在他的面前打了个响指,唤回了他有些飘着的思绪。
谢柏远应了一声道:“嗯,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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