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燥热的,”他说,“这是秋燥。地气。返温。”
“唔。”男人唔了一声,放下了杯子。
“都有哪些人?”他又问。
“只有您和何先生。”李秘书默了默,倒是接上了刚刚的话题,低声回答,“还有几个陪客。”
陪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椅子上,沉着脸,慢慢的拨着珠子。
一阵凉风刮过,暑气倒是突然散了些。
“百年前,我们家和何家,也算是世交。”
终于珠子又拨过一颗,男人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开始说话,慢慢的,“只是当年他们家过谨慎,对那位——”他含含糊糊略过谁的名字,“不够信任。”
李秘书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男人默了默,又拨过一个珠子,“如今,既然何越已经带着诚意远道而来,我再不去,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了,也不符合国策。”
“是的。”旁边有人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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