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阁想起记忆中的细枝末节。
他即使无病也会服用大热的药物,是为了压制体内的寒毒。
他明明三千岁了却不显年纪,因为寒毒发作会将他整个人冰冻,也冰冻了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发色比寻常人浅,也是因为常年用丹药续命而导致的毒素残留。
江沉阁脸上失了常挂着的浅笑,宛若萧瑟风中摇曳的花,她好半晌才找回本音道:“他从未与我说过……”
她是想和他一刀两断,却不是以伤害他的方式。
在古雪和白宗主的合力下,总算是维持住白曛的寒毒,不至于攻进心脏,若是连心脏都冻结,他便再也无法醒来。
现下,他在连壁的搀扶下,宛若一个栩栩如生、细腻雕琢的冰雕静静躺在曝室的冰冷地板上。
白宗主得歇半口气,白曛的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又猛又急,即使是洞虚期顶峰的他都有些力不从心,幸好有云水宗的弟子帮忙。
想到这儿,白宗主不由感到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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