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么……”
白曛抱着满满当当的针具寻声看去,只见阳光透过竹窗的窗棂被切割成碎影,好似点点星光,洒在她雪白的背上,一根红线系成结横在洁白处,仿佛在诱惑人拆礼物一般去解开。
江沉阁看不见,白曛的喉结上下微微滑动。
白曛极力克制自己,在他的引导下,江沉阁趴在小榻上,他手中动作不停,一根又一根淬着灵力的银针刺下。
一个时辰后,白曛行针结束,他收拾好便向外走去,“每日需要银针刺穴,三日后便能气血通畅。”
江沉阁披上衣物,“谢谢——”她顿了一下,是因为不知道他的名讳,“谢谢道君。”
此后三日,江沉阁吃住都在这一方小屋,她也不是白吃白喝,会主动去后山摘野果和打野兔,做好后猛然想起他会不会已经辟谷,根本不用食这些。
江沉阁端着盘子就要溜,不想白曛赶在她溜之前,夹了一个烤兔腿往嘴里送,眼睛却还盯在大大小小的药瓶上,鲜嫩肥美的兔肉在口腔里汁水炸裂,非凡不干,还有一种独特的烟熏风味。
想不到她的手艺竟这般好。
“不错。”白曛夸道。
江沉阁顺水推舟放下一整盘切好码整齐的兔肉,默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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