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府水源的毒不是我下的。”
李裕愣住,嘴唇颤抖,额头的血顺着脸一直流到下巴,再滴落在地面上。他只觉手脚发凉,药宗门风严谨,门中弟子说一不二,白曛亦然,他既然亲口说毒并非他下的,那就一定不是。可他刚刚一直以为毒是他下的,如此污蔑,他定然袖手旁观,求他为海州府百姓解毒也不可能了。
他海州府,亡矣。
袁参自然知道这层道理,但一想到那水晶冰盒里的东西,他的心就止不住骚动,眼下有大好的机会能得到它,何不铤而走险一遭?
“你说不是就不是,谁人不知道你白曛只毒人不救人!此毒一定是你下的!”
李裕在一旁听后不住摇头。
“若你不信,我大可以帮你们海州府解水源之毒。”
“谁人不知你白曛扬言此后只毒人,再不救人?”
“你不信我白曛,还不信药宗师训?”
“你……”袁参还想狡辩,被一旁的李裕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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