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背负着没有偿还完的债,她死了便作罢。但如果她还活着,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析药皿转动的速度加快,明明暗暗的光芒映在白曛的脸上,他的神情也晦暗看不清。
江沉阁略微提起心,“如果她还活着,你打算怎么做?”
他语气沉静,刻着恨,一字一句说:“我会用药软化她的骨头,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离了我,再去沾花惹草。我还会毒盲她的眼睛,从此以后我就是她的眼,她再也不能多瞧别的男人一眼。”
他用药匙挑起一些粉末,加入析药皿中,转而看向她,笑着问:“你说,她还活着吗?”
江沉阁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他瞧出纰漏来。他方才说的话简直和深闺怨妇一模一样。
“你这样做,她还不如死了呢。”
白曛看到她放在桌下绞着手里的披帛,上好的丝绸在她手里几成碎布,微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高速旋转的析药皿陡然停止,白曛屏气凝神,两个日夜的成败在此一举。
江沉阁见他表情认真,也不敢再出声,随他一起关注桌上的器皿。
只见器皿的圆顶小盖悬浮起来,绿色的光芒从皿中溢现,白曛眼都未眨,生怕错过什么。
然而,当圆顶小盖完全浮起,江沉阁看见器皿中空无一物。
白曛颓然地向后靠在椅背上,两日夜的努力,试尽各种方法,都无法分析出毒的成分,也就没有对症下药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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