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白宗主知晓一件事,用你龙髓草的是白曛不是我,白曛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也该到此为止了。”她顿了顿,也觉得这样反客为主不太好,于是补充道,“虽然龙髓草不是我所想的,但若白宗主需要我做什么才能打消你的怒气,我能做的一定会做到。”
白宗主胡须一扬,“哼,龙髓草还在你体内尚未完全吸收,若你放尽全身鲜血,本宗主便将此事揭过。”
江沉阁听后反而笑了,“白宗主是不是欺人太盛,为了一株草,居然要我一条命。”放完血,她还有的活吗?
白宗主不依不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你能办到定会去做,本宗主哪里有欺人太甚一说?”
江沉阁:……臭不要脸。
她能不能揍他一顿,拔掉他的胡须。
“够了!”白曛厉声打断,但下一刻喉中便止不住地逸出咳嗽,“咳……宗主,错在我,你只管罚我就好。连璧,你带她走。”
连璧有些犹豫,没有立刻上前。一旦他把江沉阁带走,那么承担宗主全部怒火的只有长老。
正值踌躇时,一道女声斜插进来。
江沉阁说:“白曛,我只同你说最后一句。”
白曛脊背一震,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似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是他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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