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殁,余下为数不多的土蝼和钦原好似发了疯地袭击在场众人,众修士看着向他们奔腾而来、露出獠牙与毒针的妖兽,心底寒凉,难道他们没有死在相柳口中,却窝囊地殒命在相柳部下宵小的口中?
想反抗,但有心无力,连本命法器都无法握住。
而另一队约莫五十名的人倏然出现在冰湖上,在苍霄的指挥下,他们衣裳样式各不相同,但相同的便是衣角绣着魔宗徽记,他们身形诡谲,面对发狂无脑的妖兽,斩下它们的头颅如切萝卜一般轻松。
妖兽已被悉数伏诛,活下来的修士恍然若梦。
天际泛起鱼肚白,血色的月亮被金乌取代,洒下晨曦日辉,随之飘落的还有绵绵细雪,洁白的雪覆盖血污与死亡,宁州府里幸存的人从客栈出来,从旮旯逼仄的角落出来,从地窖中出来,雪花落在脸上凉凉的,却是活着的感觉。
天亮了。
第七峰的冰湖上,突如其来的魔宗弟子让点苍派和云水宗的弟子都有些胆颤,如今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若是魔宗弟子要对他们做些什么,也是无法抗拒的。
可魔宗弟子只戏嘲地觑着他们,随后老老实实站在自家宗主身后。
原以为相柳已殁,妖兽已死,此事便也到此为止,不想变故陡生。
“师尊!”古雪的失声叫喊在辽阔的冰湖上回荡。
只见被捆住的晏寒英不知何时解开束缚,召出利剑以千钧之力飞速刺向毫无防备的晏怀竹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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