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随着天鼓再次敲响,三处圆台被阵法掩去,消失在溶溶暮色中。
江沉阁别在腰间的玉牌闪闪发光,她拿起,一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首轮比试结束。”紧接着,玉牌上方浮现一串发光的小字,第一百名后的门派名字被抹去。
不多时,有的宗门扼腕叹息,特别是第一百零一名的宗门,差一点就能进入前一百。而踩线进的宗门则心有余悸,纷纷回到安排好的住所,为明日的比试做好准备。
一时间天边各色灵光亮起,皆是宗门的代步坐骑,飞剑、灵兽、车驾……稀奇古怪的法器一个比一个还要夸张。
江沉阁看得眼花缭乱,视野边缘捕捉到一抹玄色,是那黑衣劲装的少年!
她欲跟上去,可人影散乱,他很快融入离去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江沉阁放弃继续追踪下去的想法,她倒是想摸清对方的深浅,因为比试时一瞬间的对视后她有种莫名的预感——预感他们会成为对手。
罢了,万事皆有可能,也许他们不会交手也说不定。
江沉阁没有选择回主峰,她暂时不想见到晏怀竹,更不想待在充满晏怀竹味道的寝宫。
凌空而上,江沉阁犹如一只灰雁轻盈地落在松树枝头,她在树顶打坐,将身心交给大自然,融于天地。
睁眼望去,余晖下泛着金光的松涛碧波尽收眼底,颇有一种遗落世间的孤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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