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把脉诊病而已,你犯不着脸红罢?我很后悔,当年宋太医让我学悬丝诊脉时,我怎么就拒绝了?
都说平越女子媚,江南女子柔,南疆女子烈。绿若出身南疆,长相气质却如江南女子般柔美,我略略收心,片刻后收手:“……病势未伤及肺腑,你现在喝的药停了罢,回头我开副药方,照着药方抓药,一日三次煎出半碗水,服下即可。。”
“绿若谨记。”她缓缓低头:“王爷只是把脉便瞧出病理,医术这般了得……”
我谦虚:“略懂一二。”
“王爷若只是略懂一二,那替绿若看病却久治不愈的郎中岂不是要羞愧致死?”
唉,都不知药效如何,你便说这样的话,若你按我的药方服用不见病愈,那我要怎么个死法?真的是……
她刚说完,又开始咳嗽,削瘦的肩骨透过薄薄的衣衫凸现。我脱了披风给她披上:“你仔细些身子。”
“谢王爷关心。”
我默然不语,南疆至京城,远上千里,你何苦来?
还没走出菡萏园,就听到小蝶在那儿喊:“小姐,你你你、这件披风谁的?”
我脸皮猛抽,回头看见小蝶脸色煞白:“虽说楚王不举、性情冷淡,但是这里是楚王府啊!小姐、你千万想不开要偷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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