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
回到二十年前楚王府西边的庭院,父亲取名为吴钩院。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吴钩。
金戈铁马,热血凛然。
院里一角栽种着西域移植过来的花,橙白的花瓣边,粉红里带点黄。
西域花大团大团的粉黄色虽然赏心悦目,常因水土不服枯死过快,好在出使西域的使者不仅带了花种子,还带了工匠的养花手札。
手札不能因地制宜,却也值得参考,再加上栽种西域花那年正值我父母亲新婚,我母亲极有时间心思照料。
西域花摧枯拉朽开了满墙满院,便是种极致而饱满的美。
这些都是安嬷嬷告诉我的。
西域花开后不久,父亲奉旨平定北乱,娘亲哪里还有心思照料橙白的花瓣边,粉红里带点黄开得灼目饱满的西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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