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俞哼了声:“一群饭桶!你可知伤的人是谁,连背后主谋都审问不出来,朝廷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下官失职——”
裴俞摆摆手:“这番话免了,留给别人听罢,小爷我不是来治你的罪——小爷倒要看看,他的嘴要有多硬。”
说完,他走过去,拿起通红烙铁,仔细端详着。
裴俞极其虚张声势,他向来心慈手软,怎么下得了狠手?我所料不差,裴俞看了一会儿,转头对狱吏指了指:“你来,小爷让你弄哪你弄哪。”
狱吏颤颤巍巍拿过烙铁。
“就心口那地……心口脆弱……嗯?小爷瞧瞧,那地方是不是给你们糟蹋不成样了?换个地,就那个地方,小爷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你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小爷的话吗?等等,他是不是没有醒,先给小爷弄醒他。”
狱吏泼了两桶水,犯人幽幽转醒,他与裴俞四目相对。
裴俞手里烙铁在他眼前晃啊晃,颇有点傻气而愚蠢的可爱:“快给小爷如实招来,谁指使你的?若不然,别怪小爷让你生不如死了——”
犯人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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