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哈地一声大笑:“绿若说的是,本王耳朵灵着呢!”
小蝶脸色唰地变白,面带死色,唇瓣蠕动片刻:“小姐,您怎么不告诉奴婢呢?!”
绿若道:“让你长长记性。”
喝了两杯茶,酒醒了大半,连着脚步也轻快起来,彩凤问我是否用膳,我摆摆手——屋里还算亮堂,彩凤着褐色衣裳,腊梅描金线灰白立领,头戴木钗,低垂眉眼,嘴角绷直,与往日相同,又与往日不同。
我反应过来,彩凤已经掩门出去,又怕自作多情,榻上躺了片刻,心里始终放不下,遂找来纸墨,写好后,唤来安嬷嬷。
自上次安嬷嬷重金购买《鸳鸯传》委托彩凤转交,后被我发现对她略施惩罚后,安嬷嬷便暗地里想着法子将我掰回正道。
这些年我越发轻浮、放荡不羁,安嬷嬷越发觉得楚王爷变成这样,她难辞其咎,更是无颜面对我那九泉之下的娘亲,经常到祖祠烧香念经。
甚至早些年我说要娶彩凤的事,她点头称善,跪坐祠堂前流泪满面,尽是苦尽甘来的痛快——托老祖宗的福,王爷想开了。
哎,一把年纪,还操心这些事,真是难为她了。
“你照着药方抓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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