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打断他的话:“去拿过来罢。”
果酒闻着有股清甜的果子味,酒味并不浓郁,入口绵甜,回味甘涩。子玉说这是葡萄酿成的酒,我酒力很好,喝个两三坛应该没多大问题。
子玉笑道:“你当自己是酒坛子?这酒虽是果酒,喝着甜,可后劲大,你少喝点,你要是醉在我府上,别指望我差人送口信到楚王府。”
心黑,心太黑了。我弹开酒塞:“那你名声可就败在我手上了。”
“浮名本是身外物,不着方寸也风流。”
“世间皆是凡人,岂能免俗?”
最后喝了两坛,没大醉,王管事差人搀扶我上的马车,刚靠下便看到子玉弯腰进了马车,目光掠过他手里的皮匣:“你今日当值?”
子玉点点头。
我眼懵懵:“当年,天禄阁的奏折如雪片纷纷,堆成小山高,我跟其他三位大臣寅时便开始过奏章,柳首辅、左丞相、杜次辅……齐衡才十岁啊,刚到我腰部高,坐在天禄阁批示奏折……后来啊,柳首辅猝死案前,杜次辅告老还乡……就剩我跟左相了……再后来,我也离开天禄阁,现在……要轮到左相了么……”
所以即便没有许观之约,我也不能答应左相。毕竟君始终是君,臣永远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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