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魇过来的时候,那样一大捧野花已经被温暄往花环上塞了多一半,只剩下零零碎碎十几朵散乱的堆在地上。她看温暄塞得开心,便没有发出响声,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很快,等温暄大功告成的时候,她一抬头,便看见了离她不过两步远的月魇。
温暄面露惊讶,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手上刚做好还热乎着的花环,又抬头看了看明显已经等了一会的月魇,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出其不意给月魇一个惊喜的......
现在“惊”的确是没了,但好歹“喜”还剩一点。温暄不过失落了一下,然后就又高高兴兴的凑了过去:“月魇,送你!”
“嗯。”月魇点了点头,却没有伸手接下温暄手上的花环,而是将右腿往后移了半步,然后低着头蹲了下来:“阿暄帮我戴上?”
像是九重天上上神归位时的加冕礼一般,天祝月魇低着头,修长的脖颈露出了姣好的曲线,静静的等待着温暄将她手上的这个简陋至极的花环戴在她的头上。
温暄愣了愣,然后有些犹豫的把单手拎着的这个五彩斑斓的花环改为了双手捧着。
或许是因为月魇所穿的衣服看起来过于典雅,或许是因为她这一移一蹲看起来过于隆重,不过只是这样一个戴花环的普通动作,发生在这方天地时,却没来由的多了些郑重承诺的味道。
仿佛有什么无言的契约将在此刻被庄重的立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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