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阳光对于许久没有踏出山洞的她而言还是过于刺眼了些,月魇紧紧的皱着眉头,伸出手遮住了太阳。温顺的鸾鸟卧在洞口不远处,见月魇出来,不由的理了理翅膀上漂亮的羽毛,然后乖巧的卧了下来,等着月魇坐上它的背脊。
“月影之森。”
含着眼泪的温暄委委屈屈的蹲在某个僻静小屋的墙根底下,总算是抹干净了自己刚刚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眼泪。她刚才哭的难看,既不想让祈墨上神或者他下属的小药童们知道,又不想让月魇再跑上来假模假样的哄她,只好有房间不能回,好容易才找到这样一个僻静的墙根,好还哭了个痛快。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想月魇刚刚说的那几句句句往她肺管子里捅的话。
“反正月魇那张嘴不做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说不定她就只是随口说说吓你一下!”温暄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然后扶着墙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又皱着眉头活动了下自己几乎要僵死的膝盖和小腿:“她现在肯定很担心很后悔,毕竟她这个人最心软最见不得你哭啦!”
温暄这样嘴上这样说着,脚下却磨磨唧唧,半晌也没能挪出这个小小的墙根。刚刚被天祝月魇两句话激起的热血终于下了头,她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后悔。
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回去面对已经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龌龊心思的月魇。
我们差了那么那么多岁,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或者她也许会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
可万一她很介意这种奇怪的感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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