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人进入,没有不明法力残留,没有不明痕迹……”
翻了几页,温暄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这案子什么有效的物证都没拿到……大约是没法证明是他杀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断定是自|杀了?”
“没有这样的道理。”
闻言,温暄一边继续翻阅一边点了点头:“是没有这样的道理。什么有效证据都没有,怎么能这么自然而然的结案?”
说到这里,温暄似乎是恍然大悟,猛地放下了手上的卷宗:“怪不得曼珠沙华上神要给结案卷宗上封上自己的火神印!这种根本站不住脚的结案卷宗,她当然不想别人看见了。”
如此浅显的道理,自然不是只有温暄想到了。
天祝月魇手上沏茶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只余刚泡好的新茶的袅袅雾气自杯盏中蒸腾而上,在空中不停的变幻出舒展的纹理。
她此时的神色早已没了开始时的淡然,精致的眉眼间似乎在一瞬间泄出了若隐若现的一丝怒气,没等温暄察觉就又被她平日里拿捏的极为稳妥的冷淡气场压了下去。
在温暄的眼里,面前端坐的,仍然是那个用“面不改色”把自己包装的极为妥帖的上神。
此时的天祝月魇,只觉得这两万年来南浦冰原凌厉的寒风在一瞬间从她算不上开阔的胸怀里呼啸而过,硬生生让她这个冰雪神体验了把什么叫“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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