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变成她离开月魇了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起来。
她会忍不住去想月魇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花园里兜圈圈,有没有像往常一样批改公文……会不会有一点点想她……
这样想着,心底就不可避免的被带起一阵酸涩的感觉来,像是被一种叫“思念”的絮状物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的缠绕住了心房。但这絮状物也不会发狠了一样勒住心脏,叫人疼的难以自持,只会若即若离的紧绷一小下,充满了缱绻。
怀抱着这样的感情,温暄沉沉的睡去了。
书院与神界其他地方不同,为了能保证未成年仙族正常成长,特意用时钟将昼夜分割了出来,有了规定好的晨钟暮鼓。
第二日,温暄堪堪在最后一声钟声散尽之前挣扎着醒来,不由感叹没有月魇叫起床的日子也不赖。
“勤勉”这两个字大概天生便于温暄八字不合,若是没人叫起床,她决计不会自己按时按点的从床上爬起来练习魔法。
而月魇又是个不轻易开尊口的人。倘若张了嘴,也鲜少能吐出什么好话来,更别说是温情脉脉的叫未成年小孩起床了。
在南浦冰原生活的那些日子里,最可能出现的情景便是随着站在古堡前的月魇黑色眼眸中的一道流光闪过,整个冰原的气温猛烈下降。与此同时,某个沉浸在美梦中的少女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被冻成了块冰疙瘩。
虽然月魇上神为了自家神裔的小命,通常只会覆盖薄薄一层冰,但是全身刺骨的寒意也足够让温暄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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