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扭过身子,委屈巴巴的指着那个人为加工过的伤口。
月魇勉强的匀出了视线匆匆瞥了一眼温暄的大臂,挑了挑眉,露出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来:
“难为你赶这么急,再晚点就要长好了。”
温暄“哼”了一声,委委屈屈的说:“它虽然小,但是它也疼……要休息一天才能好!”
“那疼死算了。”月魇不为所动。
“那不行!”温暄抽了抽鼻头:“我若是死了,月魇你无处话凄凉,岂不是要年年断肠?”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并不郑重,带着些孩子气的玩笑意味。
“我一个人惯了,想来应不至于为你一个黄毛丫头断肠。”月魇显然听多了温暄的论调,脸上的表情掀不起半分波澜来。
闻言,温暄看着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书上的月魇,眉眼间已经带上了些失落。
虽说她从小自月魇的身边长大,最是清楚自家上神的那张不饶人的嘴,可大约是因为她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每次听到类似的词句,还是或多或少会被扰了心神,滋生出些许委屈的酸涩。
天祝月魇半晌没听到自家小神裔还嘴,颇为意外的抬眸看了一眼,只见温暄低着头,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