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乐皎皎父亲此时此刻的坚守,在他的世界里,自己和唯一的女儿都已经进了这样山穷水尽的地方,怎么还能够咬着牙保护别人?
她心里不明白,却已经不敢再看那双手血迹斑斑的手了,只得直起身来全程低着头向受刑架走去。她一言不发的绕到背后,化手为刃,一掌劈断捆着四肢的四根铁链,然后迅速开了法印,将他爹悬在了空中。
做完这一串动作以后,温暄深深呼了口气,猛地想起当时在云松书院遭遇刺杀的那一次月魇说的话,赶忙开口喊了月魇进来。
月魇先是扫了一眼稳稳的停在空中的男人,随后便给了张传送符给温暄和皎皎:“催动法力注入,默念‘月影之森’。”
“你不去吗?”温暄看月魇这个动作,就知道她是要自己和皎皎前去的意思,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月魇没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嗯”。
温暄虽还是不解,但此时事态紧急,她只好立刻收敛神思,催动了传送符。
深蓝色的光芒散去,整个审讯室便只剩下了天祝月魇一人。
她眼看着三人离开,却并没有离开这间恶臭污浊的审讯室,反倒是自顾自的四处端详着,洁白的鞋踩在满地的血污里,鞋头的珍珠已经染上了绯色。
这样转了半圈,月魇的脚步在正对着受刑架的案台前停住了。她先是看了一眼那刑架,然后又垂眸细细端详起了案台上的东西。
案台上只有皱巴巴的一纸证词,证词上的话月魇没有注意,只看到了“证人”那一栏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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