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似乎是犯了什么事,前两天被人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
温暄这一问,倒是让那人面露难色:“姑娘,我是他家邻居,也就是个天天混日子的仙族,哪能认出来办差的人姓甚名谁?”
刚刚拍桌子那人闻言也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人家衣着华贵,想必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活该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暄心里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是失了分寸,平白无故打断人家谈话已经算的上是失礼,自己还险些恶语相向,着实不该。
她很是抱歉的向那位行了一礼,口头诚恳的道了个歉。
本不是多大的事,那人也豁达,见温暄低头,也没再揪着做文章,拉着她也坐进了他们三人中间。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没了,面前刚刚还横眉冷对的留着一脸邋里邋遢的胡子的大叔非常自来熟,三言两语间就没了刚刚标准的官腔,带上了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味:
“大妹砸,这乐家不是我说,那是真磕掺!她娘老子就是个药罐子,也就吊着口气,现在爹又被抓了,怎么着都难把这事翻篇。”
想着乐家如今可能的处境,温暄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抓住面前的这唯一一条线索。
“她们家情况不好吗?她爹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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