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成温暄奇怪的看着她们,想了想皱着眉说:“月魇无所不知,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无所不知?”
沁水和乐皎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很明显都从没听说过以战力恐怖出名的月魇上神还有此等绝技。
温暄也没想到这两位看起来真的像极了全然不知的样子,喝了口水便开始同她们细细说道了起来:
“我小的时候只要闯祸,一定被抓,都月魇闭着都能完整复述出我的’作案过程’;之前月神陨落,月魇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丧钟;还有我们查……”
温暄说到一半,才想起了之前因为月神的事同月魇闹的矛盾,后面的话便都闷在了肚子里,随便找了个其他例子堵了上去,最终信心满满的得出了之前的结论:
“所以说月魇一定知道始末!”
“所以月魇你知道始末?”山洞内光线昏暗,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女子的轮廓。一名黑发女子瘫坐在地上,双腿不自然的垂着。她倚靠着山洞凹凸不平的墙维持着坐姿,看起来颇为吃力。
“差不多。”月魇站在洞口不远处,离刚刚说话的女子有好一段距离。
“天牢那张证词上是什么?”女子好像察觉到了月魇并不想将此事和盘托出,自觉的又加了一句:“重要吗?”
“没收干净的小尾巴,算不上重要。”月魇垂眸,顿了顿又道:“不过连着的倒的确是根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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