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魇坐在廊下,并没有像她们三人往日一般聚在石桌旁,反而是背对着大门,面朝凤凰花树倚靠在长廊的柱子。
像是自发的同沁水乐皎皎的生活区划开了泾渭分明的一道天堑。
温暄看着这几个月来几乎再未见过的背影,不可避免的有些近乡情怯的束手束脚,空空如也的脑海中一时间连如何过去同月魇打招呼都想不出来。
时光蹉跎,岁月无情。
曾几何时月魇是不是也坐在这座热闹书院的某个角落,兴高采烈的等着她的朋友们同她谈起乏善可陈的八卦呢?
温暄突然间有了些许的心酸。她似乎有些再见不得月魇孤家寡人的坐在那,快步走了几步,直接坐在了月魇身边。
“月魇,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月魇神色不变,并没有被对突然出现的温暄流露出任何的惊讶:“我今日过来是为了之前的事。”
看这样子,月魇并不想回答温暄的问题。她也没再胡搅蛮缠的开口,点了点头,等着月魇的下文。
“要她父亲做的证词是关于司查处另一位探子。虽然她父亲咬死了不认,但被选中作伪证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月魇的这一句话算是给之前温暄一直想不通的事做了个合理的解释,她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抢在月魇再次开口之前说:“所以有其他人指认了那个探子密会雷神座下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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