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见到温暄哭,自然也不怎么会安慰她,此刻只能手脚无措的帮她把眼泪抹掉,然后搂进怀里,一边温柔的拍着她的背,一边在嘴里念叨着:”不哭不哭。”
月魇心里正慌作一团,脑海里飞速掠过温暄刚刚说的话,想找到让她如此伤心的原因,就听见自家小神裔混合哭声的声音闷闷的从怀里传了出来:“你不应该救我的。”
天祝月魇向来敏锐,她几乎在瞬间就听懂了温暄的弦外之音。她就这现在拥抱的姿势摸了摸温暄披散下来的长发,语气较刚才又柔和了不少:“是刚刚有人说了什......”
话音未落,月魇猛地感觉到了什么,刚刚和缓的脸色霎时间重新紧绷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半个瞬息的功夫,月魇已经顺势搂着温暄错开了攻击,站到了五步开外的地方。而她们原本站定的位置,铺在地上的青石板已经化为齑粉,露出了森白的土地。
月魇低声同温暄匆匆说了句“小心”,便松开她转身慢慢向前移步:“阁下胆子倒是比你主子大多了,众目睽睽之下也敢动手。”
不出意料的,攻击者并没有应答。四周只有微风飘过,宁静的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月魇见无人应答,便也没有再向前走,而是微微低下头,又闭上了眼睛。
她闭眼的时间并不长,统共也就几息的功夫。站在月魇身后的温暄自然不知道,也并没有看见她重新睁眼时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流光。
此地离戒律堂不远,已经少有学生交谈的声音。万籁俱寂中,紧绷着神经的温暄捕捉到了一声微小的动静。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刺穿时发出的“噗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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