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狡黠一笑,挑了挑眉俏皮的又补了一句:“月魇可是旷工旷了两万年,再怎么样您也比她恪尽职守!”
“我倒是没见过有你这样的神裔。”祈墨也被她这句吃里扒外的话逗笑了,眼神不经意的扫到了还躺在床上的乐父,不禁想起一事来:
“说起来我还未曾问你,这伤者是什么人?”
“是我朋友的父亲。”
这句话显然是不是祈墨想听的答案,他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开口,就听见温暄识趣的补了一句:“没出事前是司查处的探子。”
祈墨点了点头,颇为无奈的说:“月魇如今让我做这般违规的事,竟都不亲自来了。她怕是扔给了你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把你打发到我这儿来了吧?”
可不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么?
温暄暗暗想,面上也没否认,只是笑了笑。
“你若是回去,方便帮我带句话吗?”
“上神您开口便是。”
“你同月魇说,我不日便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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