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到了,温暄自然不好再坐着,忙不迭的起身,诚意满满的行了个大礼:“晚辈拜见伯父。”
乐父之前在里间已经听乐皎皎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这位看起来年纪颇小的女孩是何等尊贵的身份,猛地得了她的这礼,几乎有些慌了神:
“神裔大人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伯父忠肝义胆、直内方外,比我这样沽名钓誉平白得了个不得了声名的人更值得敬佩尊重。”温暄说这话的时候没带半分笑意,神态严肃,字字真心。
在审讯室内,温暄看着那双血迹斑斑的手,听着气息奄奄的声音无力的的说出了“顶天立地”这四个字,直直的砸在她的心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被温暄这样认真的赞誉了一番的乐父,显而易见的有些不知所措,嘴里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好一遍遍有些笨拙的重复着:“哪里哪里……”
温暄也笑了笑,自然的开口解了当下的困窘:“伯父可是大好了?若是哪里还不舒服,我便再去请祈墨上神过来给您瞧瞧。”
乐父前半辈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探子,每天干得最多的事便是在各个茶楼酒坊探听消息,从没见过什么大人物。这好不容易从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出来了,就又是冰雪神神裔又是祈墨上神的,着实是被吓得不轻,连忙摆手道:
“怎么能再麻烦祈墨上神?不敢不敢……”
“伯父,今日之事是月魇欠了祈墨上神一个人情。这人情横竖是逃不掉了,若是您这伤还没彻底治愈,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温暄笑着说:“事若是办成这样,回去月魇定是要怪罪于我的。”
乐皎皎搀着她父亲,见温暄这样说,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还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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