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迈开大步,慢悠悠的走了几步,假模假样的连连叹了好几口气,一副惋惜不已的样子。
温暄歪着头看这位上神在她面前自导自演,这几句话的功夫下来,表情转变之快,像是生生在她演了一出悲欢离合的折子戏。
只见他又猛地转过身来,折扇一合,手向虚空中一指,一双桃花眼又直直的对上了温暄带着迷惑的眼神:
“想当年月魇年少时,也是有过长街打马的轻狂时的,怎的到了你这里,小小年纪就只剩下少年老成了?”
一说起月魇,温暄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神思在一瞬间就都被好奇心挤满了,早就管不上刚刚自己心里对衍麟的腹诽了。她虽没开口询问,但那猛然改变的神态自然不可能逃过阅人无数的衍麟。
只见他嘴角一勾,又坐回了凳子上。
这一次,温暄果然想不起什么嫌弃不嫌弃的琐碎杂事了。她虽还和衍麟隔着距离,但眼神丝毫没离开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衍麟满意的笑了笑,手上的折扇有规律的一下、一下的敲着手掌心,语调诙谐的开讲了:“我呢,和月魇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交情。当时她也就三百多岁,长得水灵灵的,比现在可爱多了。”
说着,衍麟朝温暄一挑眉,露出了些洋洋自得的意味来:“月魇从小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开心了不笑,难过了也不闹,学习好能力高,当学生那是万里挑一,当朋友就差了那么一点意思。我堂堂妖王世子,在这九重天上论纨绔,我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走到哪都有人供着、宠着,最瞧不上月魇这种性子。”
说着,衍麟还微微眯了眯眼,又开口添了一句:“假清高,装正经,家世差的离谱还天天拉着个脸,像块又硬又臭的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