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眼神就越过了温暄,再次看向了天帝。
天帝看着铁链催动其中的机关,彻彻底底的将镣铐和天祝月魇穿在了一起后,眼里的笑意便越发的明显起来。大概是真的如月魇刚刚所说,他此刻看起来,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狂热:“不谢谢朕吗?朕此刻的确是妄想成真,但你不也是心愿得偿?”
“......”月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天帝也笑了笑。
“曼珠沙华告诉朕你如今正在发病,那想来定是痛苦不堪。”天帝说着,总算是屈尊降贵的从上面走了下来:“刚刚的确是疼了些,但现在你应该久违的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还活在这天地间吧?”
“是。”天祝月魇轻轻推了下温暄,示意她离天帝远一点,然后在一地的血泊中,完整的行了一个叩首的大礼,毕恭毕敬的说道:“真是多谢陛下了。”
“你一直是个好孩子。”天帝站在月魇面前,受了她的叩首礼以后,才伸出手抬起了天祝月魇的下巴,仔细的端详她:“还有什么未竞的心愿吗?父女一场,这也算朕尽了做父亲的本分。”
父女?
父女!
瘫坐在一旁的温暄睁大了眼,看着天帝那张仍然和善的脸。她终于在这两个字里,在这个血腥绝望的场景里,感受到了一丝丝稍纵即逝的熟悉。
她似乎在哪里听过这番对话,也似乎在哪里看过这样的场景。某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预感告诉她:接下来一定会发生足够让她铭记一生的惨剧。
她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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