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早就麻了。
余勒突然觉得这些醒目的红是那样刺激,刺激着她的六脏六腑,刺激着她全身的每一处神经,她觉得血液让她兴奋起来了,她渴望得到更多。
玻璃片深深扎进左手的手掌中。
她从小受过无数次伤,见这点血算不了什么,等她发疯发累了,就慢慢靠在沙发上,她仰起头,看着吊灯,瞳孔是悲哀涣散的。
她拿起手机,手机被她摧残的惨不忍睹,按开机已经没有动静了。
余勒无奈淡然的目光扫下来,将手机毫无留恋地丢进了垃圾桶。
在头脑尚且清醒前,她拿起备用医药箱,拿出酒精碘伏纱布绷带之类的东西,先打算替自己处理伤口。
消毒很痛,但余勒处理的不带一丝感情。
处理完了她又烦躁地摸出一支烟,走到家用电话那边点燃。
“送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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