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昌的脸瞬间又拉下来了,他竖着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您不清楚吗?就算我玩儿,哪能有您厉害,都把人玩儿死了。”
“余勒——”余承昌怒火攻心,差点掀翻了桌子,“你要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挖了你的舌头。”
“……”
僵持之下,总会闹出动静,几名佣人们站在角落,有几个年纪小的更是瑟瑟发抖,他们都见证过了余承昌的恐怖,没有谁不会害怕被他的恐怖暴力伤到。
余家的那些破事儿他们心里也清楚,只是他们从来不敢说出来,这些年也只是私下里谈谈。
有一位家里的老阿姨挪过来准备打扫堵上地上摔碎的盘子,被余勒拒绝了。
余勒对余承昌这副样子已经淡然了,她往椅背上一靠,虽是仰视着往余承昌,但那双眼已经没有恐惧和仰望之态了,她依旧是挑衅般笑着,“让他们都下去吧,毕竟等会你打我的时候可能会伤到他们。”
“……”余承昌抽取桌底下放着的戒尺,那是他在余勒小时候就准备的,他总是拿这戒尺规范余勒的餐桌行为。成年后虽拿出来的少,但余勒偶尔顶撞他时也能派上用场。
余承昌箭步冲上去,刚想重重拍到余勒肩背上,就被人制止住了,原来是何诚不知什么时候冲过来,将戒尺紧紧攥到了手心里。
余承昌惊愕地看着他,万万没想到何诚居然敢冲过来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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