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国这么久是做什么?别的女人都爬上萧珂顺的床了你知道吗?”
“……”余勒捂着脸,目光已不像往常那般死寂无神,她的眼神是倔犟的,看向余承昌时那威力并不比余承昌小,“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余承昌明显被她这表情冲得愣了一下。
他记得余勒在他的暴力之下,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从挣扎到渐渐无力,这么多年她只是咬牙生受着,从来没有反抗这一行为。可如今的这双眼眸算什么,想造反吗?
他气得一下子掐住余勒的脖颈,脸部极力扭曲着,“和你没关系?你既然出生在这个家庭,就该清楚自己的立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跟你说过多少次,把萧珂顺哄好了,现在呢?余氏地产的合作计划全部泡汤了,你满意了?他妈的,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贱|种!!!”
“……”余勒被他这么说反倒笑了,只不过那笑不够纯粹,明摆着是在嘲笑余承昌,“是啊,余氏地产得靠我和萧家联姻才能发扬光大,得不来就该去抢、去使手段、去勾|引萧家公子……咳咳……”
余承昌气不过,于是他慢慢收紧了力道。他红着眼眶,对这样顶撞他的女儿很不满意。
他睁着丑恶的嘴脸,骂道:“闭嘴,你是嫌你身上还不够醒目吗?啊?”
余勒望着她,脸已经彻底红了,但笑容却愈发变|态,“父亲,我亲爱的父亲?你也就这么点本事,我勾|引不成萧珂顺,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威逼我去勾引萧叔叔了?”
“闭嘴——”余承昌猛地一巴掌扇过去。他站起身来,一边抽裤腰带,一边恨恨地说,“反了,真是反了,敢跟我顶撞了?我是这几个月没抽你了,皮又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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