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萧珂顺都和别的女人跑了,你他妈做什么吃的?你以前不是跟他很好的吗?要不是你在外乱搞,他怎么可能会丢下你?让你跟着他服侍好他把他哄开心了这么难吗?啊?”
“……”余勒睁着涣散的眸子,看着渐渐模糊的吊灯和天花板。
好累。
好疼。
像忍受凌迟一般。
余承昌踢打了二十来分钟,渐渐踢累了,就坐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大口喘着气,“我他妈就好像跟一个死人在说话,你和你那个妈一样,一个都不识好歹。”
余勒呆滞地躺在地上,她不哭也不抚摸脸上的痛楚,正如余承昌所言,她确实是个死人,她的死期同她母亲一样,定格在去年夏天,而这个宽广空旷的房子,是压抑她日复一日的棺材。
她闭上眼睛,想着就这样睡过去好了,就这样休息一阵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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