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这些年也陆陆续续的溜出过几次王宫,如同祈求了多次父母出门旅游的孩子,也不知何时起,少女总会在出门的时候戴上一个三角形的项链——她希望有一场如同中描写的突如其来的爱情。
为此,好事的日轮和暗轮还偷偷开了个盘口,赌注内容就是“她会不会陷入爱河”,可惜每次都没有一只猪可以翻越栅栏拱到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白菜。
而现在,好像有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猪探过脑袋,敲敲栅栏,问这颗蔫白菜:“你要不要跟我走啊?”于是白菜拔出自己的白菜帮子,连滚带爬翻过栅栏就跑到了小猪的嘴里。
房间里的二人相继找了把椅子坐下聊天,聊天的过程却不像初见时带着头套的轻松和无厘头,苏宁发现,对面的沙沙好像有些拘谨,仿佛是孩子第一次被带往成人的宴会,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露出恰到好处的八颗小乳牙。
对面的女孩,美的如同沙漠上初升的太阳,金色的眸子温和,如希腊神话中描写的一汪潺潺的金色小溪。
沙沙真的很漂亮。
不知为何,苏宁突然想到了南音,不是初见时光鲜亮丽的南音,而是在昏暗甬道之中,被虫潮追赶,唯有一簇照明石打在那张绝美面庞上的南音,美的如同初开的睡莲,惊心动魄。
沙沙试图维持着对话,如同在网上点开另一个人的□□头像,想了半天发了一短消息:“在干嘛”“早安”“吃了吗”。
比起聊天更像是工作打卡,平淡而公式化。
“你喜欢什么东西啊?”
“吃饭,睡觉,数钱。”
“巧了我也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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