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日日都要束手缩脚?
这些事情并不在谢厌考虑之中,眼下唯有见尹婵才是重中之重。踏出熙春堂,其余人堵在堂内你看我我看你,如芒在背。
谢厌略行几步,忽地想起一事,又转回身。
堂中甚至倒抽一口气,不知何人发出的。
谢厌漠然无语,只当没听见,上前,似笑非笑地问:“诸位,原州好吗?”
无人敢说话,谢厌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表情,便知在想什么。
原州好或者不好,毋庸置疑。
这里群山环绕,道路难行,只这一条就已然与不好挂钩,上面官府无暇顾及,皇权更难覆盖,“天高皇帝远”并非胡言乱语。又地处西南偏僻一带,几十年前甚至可称作穷乡僻壤。
近年虽好转,却依旧比不上江南或北边的繁华府郡。
谢厌挑唇,左脸的胎记被扯得狰狞,半张脸的疤在阳光照下,仿佛能窥见其中纵横交错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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