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喃喃。
兄弟也焦愁:“但他适才那话,不正是要我们传消息吗?”
谢大老爷悚然一惊。
是啊。
早在信阳候将谢厌丢在原州时,他们的恩怨就已经扎根进土,割舍不去了。
花香盈盈,海棠枝丫被风吹动。
谢宅地段称得上原州顶好的一处,而赵逢玉院子实乃其中最甚。
冬暖夏凉自不必说,还特地在内室窗外栽种着花树,每到春时,淡雅的香气钻进窗户,填了满屋的美丽。
然则今日的花香却无法安抚尹婵蹙紧的眉弯。
尹婵做了一个不安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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