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出现了京城的石花巷,便不自觉地又想起来此途中的一路跋涉。
一月之期,若以过去在深宅的时日论,转瞬即过。毕竟闺房除品茗绣花,琴棋书画外,便只与闺友闲步游春。并非无趣,只是过于平淡,便显得日月如梭。
而官道或乡路疾走,翻山过水,经平原谷道,足跨了半个山河。
于尹婵而言,是新奇的。
尽管不知所终,但她却无法否认这段日子,谢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向着她,顾着她。
他不曾有过任何目的。
楚楚的话犹在耳畔,尹婵喉咙难受地咽了咽,明明没有受风寒,后背却隐约生凉,胸口发闷,快要喘不上气来。
她说谢厌被信阳候遗弃在原州。
遗弃。
为何遗弃?
只因他生来长有不详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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