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再做什么。
尹婵早该料到他就是个闷葫芦。
摸黑扎纸鸢时便傻气,被茶烫了喉也是傻气,一连赶路月余,类似诸事千儿八百,带她飞檐走壁还险要撞上屋脊。这样的谢厌纵使持刀枪,狠着双眼,也呆头呆脑。
尹婵眼梢噙着红晕,复又看了他一眼,索性不管不顾,屈膝低声道:“阿兄替我筹谋,为我择选夫君,百般辛苦,多谢阿兄。”
话落便起,侧过头去,气鼓了脸不想和他再说。
恰好楚楚事毕了,正安安静静等在院门口。
尹婵如见救星,攥了攥手,掌心细汗暂且不顾,飞快瞥了他两眼,便几近落荒而逃道:“我去寻阿秀了……阿兄告辞。”
不等他回复,扭头唤了声“楚楚”,拢起裙摆,跑向院门去。
到一半时突然停住,伫立在原地,欲言又止。
小院海棠盛香,路径幽幽,房屋瓦舍俱是秀美精致。
脚踩此院,脑中却全全被谢厌给她挑选郎君的话填满。尹婵险些忘了她今日原本想亲口问谢厌的身份,知道他的过去,了解他在原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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