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咸不淡的一个字。
比满屋浸入骨的凉意还要冷。
他不敢违抗:“遵命。”
下属走后,谢厌再没有力气,跌坐在圈椅中。
镇国大将军战死沙场。
那她……
谢厌垂下头,乌发遮住了整张脸,额角的,鬓边的,一缕缕颓废又狼狈。
他不是个好好髻发戴冠的人,像落拓浪子,头发只束一半,其余的披在身后,形容放荡。
谢厌维持低头的样子良久。
半个时辰后,下属回禀,已备好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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