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群人被赶出了屋。
小小的院子,分做楚河汉界。一边站着尹婵和谢厌,一边是千里跋涉来接奶娘回老家的亲戚。
亲戚悄悄打量着落魄千金和她身后的男子。
对于一年到头进不了几回县城,长在庄稼地的他们来说,京城的小姐属实高不可攀。
即便穿粗布麻衣,站在旧得可以与他们村房屋相比的院子,也好像天外的人。
连带他们自个儿都不由得拘谨,再没有刚才叫嚷报官的气势。
不过,京城的人忒怪。
小姐身后的男子,一张脸毁成那样,这种人也有门路赚钱?不然哪来的金贵大氅穿。
虽说不该看长相议论人,但无可厚非啊。据他们县城的刘秀才说,当官的一个要求就是模样端正,丑的连考试都不许,何况这人脸毁的……瘆得慌。
还没看几眼,就鸡皮疙瘩挂满身,冷汗直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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